古爾布朗松 -- 《故鄉的回憶》

古爾布朗松 -- 《故鄉的回憶》

2007-9-11 | 13:46PM
我差不多把這本書淡忘了。因為對未知的生活還懷著熱情,人總需要忘記,忘記的時候,也帶著一種類似于儲蓄的快樂情緒,以為有一天我還會回來,一切還象過去那樣保存著。也許某個夜晚你突然發現時間并不象鐘表的刻度那樣簡單,鐘表不過是人們強加給時間的一種暴力,時間實際是柔軟的,溫順的,唯心的,有時它加速,有時停滯,有時它還象心情一樣倒退。



南方之五 . 大街

南方之五 . 大街

2007-9-11 | 13:44PM
“T,我走了,去了S,如果你想我,那個手機號碼還可以用,不過,既然我不辭而別,也許我不太想接到你的電話,不管怎樣,你自己看吧。“我并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樣做,從沒有人象你那樣愛我,我卻不快樂,怎么說呢,在你面前,我被一種說不清的東西彌漫,有一次我突然想到,那就是幸福嗎?我這樣問自己的時候,內心很愧疚,因為這種幸福感其實是我將你對我的所有愛護,一件一件累加起來的一個結論,而不是來自我的內心 ...



南方之四 . 愛情

南方之四 . 愛情

2007-9-11 | 13:41PM
愛情到了某個程度的時候,就生出一種類似鄉愁的滋味。有時我的內心被這樣的情感困擾,便忍不住想起家鄉寂靜的田野,家鄉的田野有絕對可以信賴的安全感和類似鎮痛的效果,其實我知道真實的情況是,自己的潛意識中有了退縮的念頭,人打算退縮,最先總會選擇離現實最近的地方,比如上一座城市,或者上一種生活,而家鄉是最后的留守地,從此就無路可退了,所以這往往意味著某些同生命緊密關聯的事情,愛情本來就是。但人們并不拿愛情當回事,因為愛情比我們這個世界上人口總數的一半還要多。



伯爾 -- 《愛爾蘭日記》

伯爾 -- 《愛爾蘭日記》

2007-9-10 | 17:39PM
從沒有哪位作家,象伯爾對愛爾蘭那樣,描寫一個異鄉的逗留地。伯爾對愛爾蘭懷著這樣的情感,他留戀愛爾蘭,有一段時間,他每年都在那里待上幾個星期,因為他熟悉那里,并且,不將自己作為過客,所以,他提到愛爾蘭的時候,口吻是親切而隨意的。但伯爾并不是一個親切而隨意的人,他生于一戰時的德國,又親歷了二戰,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光,都用來為二戰后的德國反思,在他看來,如何讓德國從戰后精神的廢墟中走出來,比從廢墟中重建德國更重要。



南方之三 . 南園

南方之三 . 南園

2007-9-10 | 17:14PM
我對南園的記憶從夏天開始。一般人不理解小孩子的心理,認為孩子心里多半是空洞洞的,其實并非這樣。我很小起就憂心忡忡,站在南園里,望著滿墻的葫蘆花,我不知道內心那些既痛苦又甜蜜的東西是什么,它們象一種遺忘了的氣味,又象清晨從南園傳來的第一聲鳥叫,突然就把我纏住了,那是夏天,傍晚空氣里飛滿了蜻蜓,葫蘆花的香氣讓人仿佛剛剛從一個古怪的夢中醒來,又象看著自己在低低地飛,或者正從一個完全陌生的空間里爬出來。大人講,暴雨馬上就要來了,但街上孩子們的打鬧聲讓我相信來的不是暴雨,而是一種不可名狀歡樂。



南方之二 . 紅樹林

南方之二 . 紅樹林

2007-9-10 | 17:11
為了去看曾耳聞過的紅樹林,這座島我已經跑了三趟。一座纖拉橋連接著島與陸地,夏日的海風象火一樣,柴油船在海面上航行,突突突突地響,我有時候很想知道他們做的是什么生計,但他們似乎什么都不做,整日懶散地斜靠著木箱打盹,象一堆曬軟的膠泥,隨著泥土色的海水漂走,我想,有一天,那些船,那些人會象泥土一樣溶化在海水里,我也象一團氣味,被亞熱帶的海風吹散,或者,某一天,我跳上其中的一條船,隨便找個木箱靠著和他們一起漂走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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